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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asio 破产复盘:资本泡沫与激进执行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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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美国史上最快达到10亿美元估值的亚马逊品牌收购商Thrasio,因资本泡沫与内部失控而破产。联合创始人约翰·赫夫特首次公开复盘,从地下室创业的初心,到宠物除臭剂品牌的转折,再到4.5亿美元库存失误的崩溃时刻,揭示了这家巨头从崛起、疯狂到陨落的真相。文章深入分析了Thrasio的失败并非模式缺陷,而是史无前例的资本泡沫、极端市场环境下的激进执行以及内部管理混乱所致,为亚马逊生态从业者提供了关于资本、速度与风险的深刻启示。

🗄️ **Thrasio 的崛起与泡沫:** Thrasio 作为亚马逊品牌收购领域的先行者,以惊人的速度扩张,曾一度拥有近 200 个品牌,年营收超 10 亿美元,估值高达 70-90 亿美元。然而,这背后是 2021 年高达 123 亿美元的资本涌入,其中 75% 为债务融资,以及高达 7 倍的收购倍数,这种资本狂欢和对优质资产的过度追逐,为后来的破产埋下了伏笔。

🚀 **模式可行但执行失控:** Thrasio 的核心商业模式——收购并整合亚马逊品牌——本身具有可行性,早期宠物除臭剂等品牌的成功案例证明了这一点。然而,公司在扩张过程中,过度的追求速度和规模,导致尽职调查敷衍、整合不足、缺乏品牌权益建设以及技术系统落后,最终在资本泡沫破裂和内部管理混乱(如 4.5 亿美元库存失误)的双重打击下走向崩溃。

⚠️ **外部风险与内部隐患:** 亚马逊平台的“狂野西部”环境、竞争对手的恶意操作、以及亚马逊内部的“灰色操作”都给 Thrasio 带来了巨大的外部挑战。同时,公司内部也存在花钱无度、缺乏制衡机制、以及行政和管理上的严重混乱,这些内部隐患最终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 **行业启示与未来展望:** Thrasio 的案例为亚马逊生态从业者提供了深刻的教训。联合创始人约翰·赫夫特强调了“理性”的重要性,建议从业者避免被资本泡沫冲昏头脑,专注于产品和运营,建立有价值的品牌,并建议分散对亚马逊的依赖,布局独立站和社交媒体。对于亚马逊平台的未来,他认为机会依然存在,但需要差异化竞争和建立品牌忠诚度。

当亚马逊品牌收购商从资本追捧的风口跌落,Thrasio 的破产始终是行业绕不开的话题。

这家曾以美国史上最快速度达到 10 亿美元估值的企业,巅峰时手握近 200 个亚马逊品牌、年营收超 10 亿美元,却在资本泡沫与内部失控中轰然倒塌。

有人将其失败归咎于“亚马逊品牌收购聚合”模式本身,但事实并非如此,专注于亚马逊卖家工具的 Threecolts 融资 2 亿美元,Carbon6 整合软件公司后以 2.1 亿美元售出,这些案例证明,收购模式的核心逻辑并无缺陷,真正摧毁 Thrasio的,是史无前例的资本泡沫与极端市场环境下的激进执行。

2021 年,亚马逊品牌收购商赛道迎来疯狂,123 亿美元资金涌入,75% 为债务融资,超100家平台争抢有限的优质资产,将收购倍数从合理的 2 倍 EBITDA 推高至 7 倍,为品牌支付天价。2022 年,泡沫破裂,融资额骤降至 27 亿美元,债务契约锁死流动性,恶性循环最终压垮了行业领头羊 Thrasio。

这次对话中,Thrasio 联合创始人约翰・赫夫特(John Hefter)首次以内部视角公开复盘,从地下室创业的初心、宠物除臭剂品牌带来的转折,到 4.5 亿美元库存失误的崩溃时刻,他将揭开这家亚马逊品牌收购巨头从崛起、疯狂到陨落的完整真相,也为仍在亚马逊生态中探索的从业者,提供一份关于资本、速度与风险的深刻启示。

以下内容根据 Operators 与约翰・赫夫特的对话整理而成。

01 地下室起步到行业标杆

提问:请详细介绍下自己和 Thrasio 吧?

肖恩・赫夫特:我是肖恩・赫夫特,Thrasio 的联合创始人之一。要是说亚马逊品牌收购领域,Thrasio 绝对是最早入局、后来也做到规模最大的玩家,在全球范围内都算顶尖水平。

我们曾是美国历史上最快达到约 10 亿美元估值的公司,最开始团队就 4 个人,挤在联合创始人卡洛斯(Carlos Cashman)的地下室里琢磨业务,短短两年半时间,员工规模就涨到了 1600 人左右。不过后来我因为行业里常见的“强制离场”情况退出了公司。我早年还做过电视制片人,可惜没成功,后来又折腾过不少小生意,那些失败的经历反倒帮我积累了不少从 0 到 1 做业务的经验,为创办 Thrasio 打下了基础。

提问:Thrasio 最初是怎么起步的?一开始的目标是什么?

肖恩・赫夫特:最开始我们真的是“瞎琢磨”。我和卡洛斯是邻居,他之前在一家Facebook广告代理公司工作,我还帮他们做过顾问,两人关系特别好。当时接触了很多靠Facebook广告做电商的人,他们总跟我们吐槽“担心亚马逊业务做不长久”,我们就想着能不能帮他们解决这个问题。最开始想过做高端药房生意,还想过从阿里巴巴进货做滑雪镜品牌,试了几个方向都觉得不对。

后来突然开窍:既然我们有能力筹集资金,与其自己从零开始建品牌,不如直接收购现成的亚马逊业务?这时候约书亚(Joshua Silberstein)也加入了。大概在2016年12月,我搜索“如何收购亚马逊业务”,发现当时没什么市场,也没多少资金投入这个领域,大多是退休会计师之类的人在涉足。我们原本预计三到四年内收购10到20个品牌,打造一个健康的投资组合,甚至开玩笑说想做每周能有三天去树林散步、顺便谈生意的生活方式型业务,结果发展远超预期。

提问:Thrasio早期的收购并不顺利吧?有没有哪次收购成为关键转折点?

肖恩・赫夫特:确实,我们第一个收购项目就失败了。当时想收购一家曾经业绩出色但后来下滑的奶泡器企业,一年营收从 100 万降到 30 万左右,我们买下后才发现,亚马逊算法一旦把你置于“死区”,失败后就很难回到过去的状态。

之后收购的几家公司也只是中等成功,直到遇到一个宠物除臭剂品牌。我查看它的评论,全是自然生成的,没有虚假评论,产品图片虽然像电子烟店的一样糟糕,但有很多“产品救了我的婚姻”“我打开产品闻到新鲜橙子味,就觉得这是金子的味道”这样的好评。

当时这个品牌年销售额约 250 万美元,制造商还不太愿意合作,我甚至说如果搞砸了大家可以把我踢出公司。之后我们做了些调整,把瓶子从棕琥珀色改成亮橙色,打造有创意的品牌,还喊出“闻起来像天堂”的口号,和史努比狗狗拍广告,吸引外部流量。后来又推出 24 盎司即用型喷雾,业务量立刻翻倍。这个原本 200 万美元的品牌,在第二、三年就实现了 3500 万到 4000 万美元的增长,成了整个行业的佳话,也成了 Thrasio 发展的火种。

提问:早期收购这些亚马逊品牌,成本大概是多少?当时行业竞争情况如何?

肖恩・赫夫特:早期收购倍数其实不高,平均大概两倍。那时候行业刚起步,没什么竞争。很多卖家比如那个宠物除臭剂品牌的卖家,是从化学家姐夫那买的配方,在车库灌装瓶子,只是想找份副业每月多赚 1 万美元,没能力经营 300 万美元规模的业务,也不知道该怎么组建团队,所以我们能以相对低的成本收购。

当时我们还有创新的交易架构,约书亚虽然看起来邋遢,但他是出色的筹款人和金融人才,能设计复杂交易结构,我则负责在会议室里给不太专业的卖家普及:一是你可以出售企业,二是交易大致怎么运作,三是我们的合作方式。我们还承诺,只要商品在亚马逊平台上,尽职调查不会太严格,且 30 天内就能让卖家拿到钱,这也吸引了不少卖家。比如在拉斯维加斯的展会上,我们只设了一个黑色展位,配亚马逊黄色标志,写着“我们收购亚马逊业务”,就从那个展会拿到了 9 笔交易,因为当时没人做这件事。

02 资本狂欢下的疯狂扩张

提问:到 2020 年 3 月新冠疫情前,Thrasio 大概完成了多少笔收购?那时候公司规模已经很大了吧?

肖恩・赫夫特:到 2020 年 3 月,我们大概完成了 50 笔收购。那时候公司规模已经扩张得很夸张了,最开始在小镇上租的办公室,每月租金 800 美元,后来搬到能容纳 60 人的办公室,结果扩建工程还没结束,就不够用了。我们还在纽约设了金融卫星办公室,专门负责筹款和财务;休斯顿设了运营卫星办公室,管供应链和物流;盐湖城设了新产品、广告营销办公室,负责品牌运营;甚至把亚马逊后端的一些业务放到了罗马尼亚和塞尔维亚,因为那边人力成本低。这些办公室全是 18 个月内开起来的,一半都是我亲自去筹备的。那时候招人也特别疯狂,每周大概会新招 7 个员工,还有数亿美元的潜在收购项目在储备库里,招聘计划也做得很大,就等着疫情后继续扩张。现在回头看,当时真的有点“盲目乐观”了。

提问:新冠疫情对 Thrasio 产生了哪些影响?当时公司是如何应对的?

肖恩・赫夫特:疫情来袭前,我就给高管团队发邮件说感觉会有大事发生,可能对公司造成极大破坏,但当时没引起太多重视。疫情爆发后,我们面临两个选择:放慢速度等待,或者加速把它视为潜在优势。我们选择了加速,不过也犯了些错。疫情期间,我们参加类似繁荣秀的活动,是当时唯一的亚马逊品牌收购商或买家。但疫情后竞争变得非常快,优质资产不够多,收购倍数从 2 倍涨到有人为一些垃圾品牌支付 7 倍。我们已经筹集了大量资金,有目标和计划,只能继续前进,努力保持优势。那时候公司发展速度很快,后来巅峰时期,凭借不到 200 个收购的品牌,实现了超过 10 亿美元的营收,相对估值在 70 亿到 90 亿美元之间。

提问:巅峰时期的 Thrasio 有多厉害?营收和估值大概是多少?那时候收购速度是不是已经快得离谱了?

肖恩・赫夫特:巅峰时期的 Thrasio,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像“做梦”。我们凭借不到 200 个收购的品牌,实现了超过 10 亿美元的年营收,相对估值大概在 70 亿到 90 亿美元之间,要知道当时团队也就 1600 人左右,人均营收贡献特别高,这在零售行业里是很少见的。收购速度更是疯狂,最开始计划三四年收 20 个,后来变成一个月收三四笔,甚至有几次一周就收两三笔。我记得有一次,我们的总裁丹尼(Danny Boockvar)跟我说 “一周内收的品牌,比之前半年收的还多”,团队都快忙不过来了,尽调、整合、运营,所有环节都在赶进度,也为后来的问题埋下了隐患。

提问:快速扩张过程中,肯定会遇到很多外部挑战吧?比如亚马逊平台的风险、竞争对手的恶意操作?

肖恩・赫夫特:外部问题太多了,简直是防不胜防。很多收购的企业来自罗马尼亚、南非等地方,这些地方商业道德标准远低于美国,有些企业靠虚假评论支撑,卖家还会隐瞒实际销售情况、做手脚避税,我们要收拾这些烂摊子。其他卖家会搞恶意竞争,比如我们有个枕头品牌是亚马逊枕头类目头号卖家,年销售额 3700 万,中国卖家会在两天内点赞 700 条带假蜘蛛的枕头评论,还会投诉我们的产品有安全问题,导致亚马逊下架我们的产品。

更夸张的是,亚马逊内部还有“灰色操作”,印度有个亚马逊员工,年薪才 2.1 万美元,其他卖家花 10 万美元贿赂他,让他故意搞乱我们的商品列表两天,导致产品排名骤降,我们花了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

亚马逊平台的规则也很“无情”,比如我们有款产品在欧洲卖得很好,突然收到安全违规投诉,刚好赶上亚马逊欧洲主要办事处关闭,Listing 直接被下架 50 天,等重新上架,市场早就被竞品抢走了。现在想起来,当时的亚马逊第三方市场,简直像“狂野西部”,充满了不确定性。

03 失控与崩塌

提问:除了外部挑战,内部管理是不是也出现了严重问题?你之前提到的 48 万美元派对和 4.5 亿美元库存失误,能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肖恩・赫夫特:内部管理的混乱,才是压垮 Thrasio 的“最后一根稻草”。先说那个 48 万美元的派对,当时公司想在墨西哥卡波办一场业务发展派对,说是“拓展新合作”,结果我回来后才知道,预算居然有 48 万美元,要租游艇、办巴哈卡车赛、放烟花、弄冰雕,场面搞得特别大。我问团队“邀请了哪些人”,他们给我看名单,40 个人里有 35 个已经和我们有业务往来,剩下 5 个是我的朋友,根本带不来新业务。我当时就说“这钱花得不值”,想调整方案,但定金已经付了,只能硬着头皮办。现在回头看,这就是当时公司“花钱无度、脱离业务本质”的缩影。

更严重的是 4.5 亿美元的库存失误。我在卡波参加派对时,总裁丹尼突然给我打电话,声音特别紧张:“我们犯了个大错,库存管理出问题了。”原来品牌管理团队做演练时,不小心把测试数据录入了真实系统,供应链部门没核对就点了“确认”,结果超订了数亿美元的货物。

最离谱的是,我们有个雨伞品牌,90% 的销量是黑色款,2% 是粉色款,结果系统误订了 10000 个黑色款和 10000 个粉色款,粉色款根本卖不动,后来只能靠低价促销清理库存,损失了一大笔钱。

那一刻我就彻底清醒了,公司已经“失控”了。我们就像在“边造飞机边驾驶”,扩张速度太快,却没建立起完善的制衡机制,没有严格的审核流程,没有足够的专业人才,甚至连基础的系统都没搭建好,行政失误、管理混乱,各种问题堆积在一起,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提问:事后看来,你觉得 Thrasio 的问题,是商业模式本身有缺陷,还是执行过程中出了错?

肖恩・赫夫特:我后来帮过一家瑞典的亚马逊品牌收购商,才慢慢想明白这个问题,商业模式本身没问题,但我们的执行和当时的外部环境没跟上。如果能在合适的节奏下,以 2 倍左右的倍数收购优质资产,借助技术做好运营整合,这个模式其实能成功。比如我们早期收购的宠物除臭剂、枕头品牌,都实现了 10 倍以上的增长,证明这个模式是可行的,而且 Threecolts、Carbon6 这些做软件收购的平台能成功,也说明“收购聚合逻辑”本身是对的。但问题出在“速度”和“规模”上。

首先是扩张太快,每周整合三家企业,团队根本没时间消化,尽调越来越敷衍,买了很多不该买的品牌。比如有些品牌靠短期促销撑业绩,没有长期竞争力,我们也买了下来。

其次是技术跟不上,我们想搭建自己的运营系统,但进度太慢,很多环节只能手动处理,导致错误频发,比如那次库存失误,就是因为系统不完善、人工核对不到位。

还有一个关键问题:我们没有打造出有“品牌权益”的组合。比如我们曾有个柠檬榨汁器品牌,是亚马逊销量第一,但中国卖家能以每件 30 美分的低价竞争,因为我们没有建立起消费者对品牌的忠诚度,消费者只看价格,不看品牌,一旦有低价竞品,我们的市场份额就会被抢走。反观高乐氏漂白剂,不管有多少竞品,消费者都认这个品牌,这就是品牌权益的价值,而我们恰恰缺少这样的品牌。

提问:你退出后,Thrasio 的情况怎么样?你怎么看待亚马逊和 FBA 的未来?对行业从业者有什么建议?

肖恩・赫夫特:我退出后就没怎么关注 Thrasio 的具体情况了,只听行业朋友说,私募股权介入后,公司请了一批没有电子商务经验的咨询团队,盲目裁员、削减运营预算,导致很多品牌运营失控,后来还申请了破产。我觉得它未来可能会 “收缩求生”,保留像安可橙这样有竞争力的核心品牌,低价出售其他非核心资产,重组债务,把规模缩小到能掌控的范围,比如回到拥有 20 个优质品牌、年营收 5 亿美元左右的规模,这样反而更健康。

至于亚马逊和 FBA 的未来,我觉得肯定有机会,毕竟用户基础摆在那里,美国有 3.3 亿到 3.5 亿人,1.18 亿是 Prime 会员,亚马逊的物流、支付体系也特别完善。但现在做亚马逊,比我们早期难多了,靠信息差赚钱几乎不可能,要选有差异化的方向,比如有独特配方的清洁产品、除臭剂,或者针对特定人群的食品,这些类目有技术壁垒,能建立品牌权益,不容易被低价竞品冲击。而且别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要同步布局独立站、社交媒体,降低对亚马逊的依赖。

如果给行业从业者提建议,我觉得核心是“理性”。别被资本泡沫冲昏头脑,别盲目追求规模和速度。如果目标是卖掉企业,就要“讲清楚故事,留下发展空间”,聚焦 1-2 个核心渠道,让业务结构清晰;突出品牌的稳定性和增长潜力,比如“只做了美国市场,拓展欧洲能涨 50%”。还要给买家留下改进空间,比如“有能力推新品但还没做”,这些都能提高估值。最重要的是,要专注做好产品和运营,建立有价值的品牌,这才是长久之道。

提问:离开 Thrasio 后,你现在在忙什么新项目?

肖恩・赫夫特:离开 Thrasio 后,我休息了一段时间,也反思了很多。之前太追求规模和速度,忽略了做业务的本质。后来我召集了一群产品开发领域的专家,他们特别擅长硬件和 AI 结合的产品,我们决定聚焦基督教领域 + 智能硬件,做一件“既有社会价值,又有商业潜力”的事。

我们开发的产品是“智能港口设备 + AI 应用”,硬件是一个小巧的智能终端,能连接到基督教相关的内容平台,应用里的 AI 代理能帮用户做很多事,比如为老年人自动生成祷 告内容、连接教会社群、提醒宗教节日活动,既增加人与宗教的亲密感,也能缓解老年人的孤独感。现在应用程序差不多开发完成了,硬件也设计好了,还完成了第一轮资金筹集,甚至请了一位 NFL 名人堂成员加入。这次我不想再做“规模扩张”了,只想把产品做好,帮到真正需要的人。

提问: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肖恩・赫夫特:创业路上没有一帆风顺,我们经历过快速扩张的狂欢,也尝过失控的痛苦,但这些经历都是宝贵的财富。希望大家能保持理性,专注做好产品和运营,别被外界的喧嚣干扰,成功不只是规模和钱,还有做事情的价值感。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品牌工厂BrandsFactory”,作者:王晓寒,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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