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智元 10月29日 01:25
工业AI研究的挑战:从炫目Demo到失业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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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聚焦科技行业全球大裁员背景下,一位在三家工业AI研究实验室工作过的研究者的经历。作者Boyang Li分享了他在动画大厂、初创AI公司和国内大厂硅谷研究实验室的历程,揭示了工业界研究为何困难重重。他指出,研究实验室的关闭并非个人能力问题,而是源于企业战略不确定性、研究与商业利益的平衡难题,以及研究周期与商业周期的错位。文章强调,工业界对投资回报率的追求,可能导致研究人员面临短期交付压力,而真正的研究本身就包含着“正确的失败”。

🔬 **工业研究实验室的脆弱性**:作者Boyang Li经历了三家工业AI研究实验室的关闭,这并非偶然。从国际动画大厂的研究分部到一家以AI为卖点的初创公司,再到国内大厂的硅谷实验室,他见证了研究机构因公司战略调整、市场判断失误或母公司退市等多种原因而解散,显示了工业界研究项目在商业运作中的不确定性。

⚖️ **研究与商业利益的平衡困境**:文章指出,工业界研究面临的核心挑战是如何在追求创新研究的同时,满足商业上的投资回报率(ROI)要求。Meta等公司可能会施压研究人员转向短期可见的交付成果,这与需要长期投入和探索的科研本质存在冲突。这种平衡的失调是导致研究项目夭折的重要因素。

💡 **“正确的失败”在工业研究中的挑战**:真正的科学研究本质上包含试错和“正确的失败”。然而,在工业界,尤其是在追求快速商业化的环境中,对失败的容忍度较低。研究人员可能因为无法快速证明商业价值或成果,而面临项目被砍或自身被裁的风险,这阻碍了真正突破性研究的产生。

📈 **市场判断与用户理解的偏差**:作者以一家AI英语学习应用为例,说明了企业可能存在对目标用户及其需求理解的偏差。实验室的研究成果若脱离实际市场需求或用户真实使用场景,即使技术再炫目,也难以获得商业上的成功。这种对市场和用户需求的洞察不足,是工业研究失败的常见原因之一。


  新智元报道  

编辑:KingHZ
【新智元导读】Meta大裁员,连老将田渊栋都中枪。从炫目Demo到失业压力,工业研究为何困难重重?
科技行业全球10万大裁员,连10年老将田渊栋都被Meta裁掉了!

Meta风雨飘摇,AI从业者人心惶惶。

昨天,南洋理工大学的副教授Boyang Li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Meta FAIR最近的事件很抓马,但工业研究为什么这么难?我想知道大家愿不愿意听一下我的观点。  


我的资历是:我工作过的三家工业研究实验室,全都倒闭关门了。

大家对预告高度关注,无论是在职的从业者还是即将求职的博士生,甚至被牛津兼职教授戏称为「史上最大的吊胃口」👇:

今天,他开始讲述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很长,可能需要几天甚至几周的时间来把所有内容敲出来,但他会尽力。

同事很好,学了很多,但被裁了先说说背景。

2015年,他从佐治亚理工学院获得博士学位后,加入了某国际动画大厂的匹兹堡研究分部,就叫它DR吧。

这是他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最初,他是博士后,后来转为研究科学家。在该研究中心,研究科学家领导自己的研究小组,配备有实习生和博士后。

对他而言,DR是一个梦想成真的地方。

这么说并不是因为该公司的动画是他童年的组成部分,完全不是。事实上,他在工作中不得不去了解很多关于该公司经典角色的知识。

他之所以喜欢这份工作,主要原因是该研究中心汇聚了他见过的最杰出的研究人员。他们思考得更清晰,做演示要好,对业务的理解更深入,而且对人际关系和公司政治的洞察力也更强。

当然不是说这些特质都集中在某一个人身上,但从总体上看,他表示「从同事那里学到了很多」。

当然,这里也有一定的同行压力,但他「喜欢来自聪明人的智力挑战」。

直到今天,当时的研究视频依然是最令他惊叹。比如,下列研究演示:

另一个工作福利是,该研究中心组织了前往该公司不同部门的参观活动,希望这能帮助研究人员了解业务,并开发出他们可以使用的相关技术。

从这些旅行中,他也学到了很多。

2017年,该国际动画大厂接近系列电影的巅峰时期。

但2017年10月,公司总部决定不再维持DR研究中心相同的支出水平——据估计每年大约2000万到3000万美元。

预算被削减了50%,匹兹堡办公室也关闭了。大多数留下来的员工在1到2年内都离开了。

刚好,他手头有另一个工作机会,于是决定立刻接受裁员。

第二家:跑路一年后,母公司退市了2018年1月,他搬到了加州圣马特奥,加入了一家初创AI研究实验室。

这家企业开发了「AI教师」,以手机应用程序的形式教中国人英语。

这家初创公司以人工智能能力为卖点——

自然地,它似乎可以从人工智能研究实验室中受益,或者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人生中的第一次裁员经历,让他久久难忘,可以说是「一朝被蛇咬」。他一直在想这个实验室是否有未来。

而客户调查让他脊背发凉。

实验室的一位同事告诉他,她参与了一项电话客户调查。

他们惊讶地发现,接听电话的大多数人是全职妈妈。

但调查人员原本以为这个应用程序能够改善职业前景,他们的主要市场应该是个需要提高商务英语的专业人士。

问题是,在中国,全职在家是一种罕见的选择。只有富裕家庭才能负担得起这种安排。可能只有白天不工作的人才会接电话。

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这非常令人不安。

尽管该应用程序拥有数千万用户,但背后的企业几乎不知道他们的用户为何使用该应用程序)——用户追求的并不是职业前景。

2018年5月,CEO到访美国的AI实验室,进一步强化了这种不祥的感觉。

他没有传递积极的信息和宏伟的愿景,而是专注于成本,尽管公司即将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并且本应处于快速增长的轨道上。

他总结说,办公室斗争「不是工业研究实验室失败的真正原因」。

问题不在于个人,而在于系统的运作方式。

所以,他很快离开了。

在离开后,他工作的第二家工业实验室不到一年就关闭了。背后的母公司在2022年,也被纽约证券交易所摘牌。

到7月,他开始在国内某大厂的硅谷研究实验室工作。

在第三家实验室,他又经历了什么?且待主人公下一次分解。

人生无常,接受真确的失败这位副教授待了三家工业AI Lab,三家最后都关门了。可谓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但毫无疑问,它们的倒闭不是Boyang Li个人的错,甚至不是这些AI Lab的工作人员的错。

正如NVIDIA的机器学习专家、机器学习博士JF Puget所言:相关性不等于因果性。

他还解释了Meta FAIR优化Llama4的可能原因: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工业界要看投资回报率ROI。他们会施压要研究人员转向短期交付。

研究本不简单,而工业界研究之所以困难,原因可能更多:

企业战略的不确定性、研究与商业的平衡、研究时间线和商业周期之间的对齐难题……

工业界用炫目的演示吸引了目光,以至于大家忘了研究就是正确的失败。

顺便提一句,Boyang Li之前关于视觉语言模型的研究,近2年引用量突然爆发了。

目前,谷歌学术显示他都总引用数超过了1.4万。

参考资料:
https://rb.gy/rzinm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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