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PT-5的上线伴随着所有历史模型的下线，引发用户对GPT-4o的怀念。用户之所以怀念GPT-4o，是因为它已达到产品市场契合点（PMF），且对免费用户可用，使用户建立了熟悉度和拟社交关系。GPT-4o的下线让用户感觉像失去了一个老朋友。GPT-5因模型规模减小，被用户感知到智力下降，回答更中性冷静，缺乏个性，也削弱了拟社交关系。尽管LLM本身设计目标并非社交陪伴，但用户对其产生了IP化情感。此外，ChatGPT的Memory功能和模型本身的平均性也影响了用户体验。

🔍 GPT-4o的下线引发了用户对其的怀念，主要是因为它已达到产品市场契合点（PMF），且对免费用户可用，使用户建立了熟悉度和拟社交关系。

🤔 GPT-5因模型规模减小，被用户感知到智力下降，回答更中性冷静，缺乏个性，也削弱了拟社交关系，这与用户对GPT-4o的怀念形成对比。

🤖 尽管LLM本身设计目标并非社交陪伴，但用户对其产生了IP化情感，这可能是由于模型本身的平均性、ChatGPT的Memory功能以及用户与模型长期互动的结果。

📈 GPT-4o的成功在于其广泛的用户基础和持续的使用，这使得其下线对用户来说如同失去了一个熟悉的伙伴。

🔄 用户对AI产品的拟社交关系和IP化现象，反映了技术发展与用户情感需求之间的复杂互动。

原创 孔某人 2025-08-10 18:27 北京

GPT-4o的墓志铭

GPT-5上线的同时下线了历史所有的模型。在之后的AMA在线问答环节中，用户反馈几乎一边倒的要求恢复GPT-4o版本。

人们为何怀念GPT-4o

OpenAI并非第一次下线旧模型，历史上的模型更新也并不都是全面提升，但似乎只有这一次看到了比较强的希望复活GPT-4o的请愿。

我对此的理解：

GPT-4o已经有了更大范围的PMF，当然这与OpenAI让其对免费用户可用有关。对一个用户达到了PMF，用户才有可能去长期的使用它，并建立对它的熟悉度，以及拟社交关系。导致说GPT-4o模型的下线就好像一个老朋友死去了。这不仅仅是说一个旧事物消失了，对用户来说也是一个自己熟悉的伙伴消失了，那个也某种程度上熟悉自己的伙伴消失了。

由于GPT-5实际上降低了模型规模，所以不少用户感觉到其在他自己使用的方面出现智力下降，这并不奇怪。

不少人认为GPT-5的回答更中性冷静，缺少性感和个性，这也容易让人感觉去拟社交关系。

虽然用户对于AI产品产生拟社交关系，出现IP化并不奇怪，但LLM Chatbot本身的主要设计目标并不在此。它并没有Grok 4虚拟角色的那种形象化的设计，也没有AI陪伴类产品的那种陪伴的故意设计。作为一个仍然有点偏效率性工具的没有太多个性设计的LLM的单纯的Chatbot，能获得这样的IP化的副产品，大概是不少人所意外的。

当然还有一些别的因素，例如：ChatGPT 应用有一些“算不上非常强大”的Memory功能，用户不用担心隐私问题，等。

LLM或多或少有其个性

ML模型都有某种平均性，反映了其训练数据和训练过程的某种平均模式。

之前LLM还较弱的时候，大家能够感受到的是AI味。而现在，大家已经能够更多的区分出到底是Gemini模型，还是Claude模型等。虽然通过不少工作可以压制其默认风格，但在不少人用的时候，仍然只是简单的prompt，此时就会受到模型原本风格的影响。

xx的IP化是前沿xx团队的勋章

IP化无论是否故意，想获得它都是很难的。

需要一个优秀的模型，值得被用户持续使用。还需要这个模型在商业上在触达用户上领先（不只是说技术领先），能在用户切换到下一个模型之前被用户使用的足够久。以及说它的使用体验不会总让用户那么出戏，不会总让用户意识到这是一个有点机械的模型，不是一个线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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