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Atlantic 每日综述 - 2025年9月8日
Donald Trump’s War of Words
发布时间: September 8, 2025, 7:06 PM ET
本文指出,唐纳德·特朗普政府的“母语”是暴力言论。近期,特朗普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张将自己描绘成电影《现代启示录》中比尔·基尔戈中校的图片,配文“我喜欢早上闻到驱逐的气味”,并威胁将对芝加哥“开战”,称其为“芝加哥启示录”。尽管他后来否认此威胁为“假新闻”,并称旨在“清理我们的城市”,但其将国防部更名为“战争部”的意图,以及对军事服务中“虚张声势的大男子主义”的迷恋显而易见。文章回顾了特朗普一贯的暴力言论史,包括在集会上煽动攻击抗议者、鼓励警察残暴对待嫌疑人,以及在2020年大选后煽动支持者“拼命战斗”导致国会骚乱。
文章强调,特朗普第二任期内暴力言论的调门更高,国防部长皮特·赫格塞思等助手也沉迷于“杀伤力”和“战士”等词汇。《华尔街日报》报道白宫将举办终极格斗冠军赛(UFC)笼斗比赛,而特朗普在一次活动中似乎还淡化了家庭暴力。这种氛围导致政府成员之间也出现肢体冲突的威胁。文章进一步指出,特朗普政府的军事化倾向不仅针对海外(如威胁入侵格陵兰和巴拿马运河、轰炸伊朗、袭击委内瑞拉船只),而且正转向国内。副总统J.D.万斯为海外杀戮毒贩辩护时称“我才不管你叫它什么”,遭到参议员兰德·保罗的谴责,后者担心政府在海外使用的压制工具最终会转而对付国内民众,这符合“帝国回旋镖”理论。文章引用了苏联式阅兵和部署武装士兵恐吓华盛顿特区选民的例子,以说明这一理论的现实表现。
The Epstein Letter Is Real, and It’s Bad
发布时间: September 8, 2025, 6:04 PM ET
本文指出,唐纳德·特朗普此前对《华尔街日报》报道其在2003年写给杰弗里·爱泼斯坦的“暗示性信件”的“愤慨否认”策略,在众议院监督委员会公布该信件后,已被证明是短视且糟糕的。此前,白宫发言人莉兹·休斯顿称该报道是“彻头彻尾的胡说八道”,副总统J.D.万斯也称其为“完全的谎言”,特朗普本人更是起诉《华尔街日报》及其母公司诽谤,索赔100亿美元,指控其发表“不存在的信件”中的引文。
然而,随着信件的公开,特朗普团队的说法转向“特朗普总统没有绘制这张图片,也没有签名”。文章认为,相信特朗普最初的否认需要接受一系列站不住脚的假设,例如《华尔街日报》会毫无证据地报道一个臭名昭著的诉讼缠身的人物,以及默多克旗下的保守派媒体会出于党派偏见发布不实报道。尽管如此,许多保守派人士和“MAGA”支持者最初仍团结在特朗普身后,认为他是媒体抹黑的受害者。文章强调,这封信件内容(“我们有一些共同点”、“愿每天都是另一个美妙的秘密”)确实引人注目,虽然并非明确的认罪,但特朗普的全面否认策略剥夺了他支持者可能采取的任何后备辩护,反而坐实了“如果信件是真的,那它就很糟糕”的说法。文章最后指出,这一事件揭示了特朗普及其追随者在面对事实时缺乏应有的怀疑精神。
The Most Difficult Position in Sports
发布时间: September 8, 2025, 9:21 AM ET
本文探讨了美式橄榄球中四分卫这一位置在美国文化中无与伦比的崇高地位及其独特的复杂性。文章以退役名人堂四分卫史蒂夫·扬(Steve Young)为例,他即使在退役多年后,也难以言喻地解释投掷橄榄球这一基本动作,这突显了该位置的神秘性和挑战性。四分卫不仅是球员,更是将军、偶像、发言人、心理学家和自大狂,承担着独特的美国式责任。
文章追溯了四分卫概念的起源(沃尔特·坎普于1880年创造),以及前传球合法化(1906年)后其特殊性的确立。四分卫的声誉与美国名流文化紧密相连,从鲍勃·沃特菲尔德与简·拉塞尔夫妇,到如今的帕特里克·马霍姆斯和特拉维斯·凯尔西与泰勒·斯威夫特的关系。史蒂夫·扬曾与作者列举了职业四分卫可能扮演的17种角色,强调这是一种“你生活着的工作,而不仅仅是你扮演的一个位置”。文章指出,尽管四分卫如此重要,但预测其成功却异常困难,历史上不乏低顺位选秀甚至“无关紧要先生”最终成为巨星的案例(如约翰尼·尤尼塔斯、汤姆·布雷迪、布罗克·珀迪)。现代分析工具(如S2认知测试)和大学数据也未能有效预测NFL的成功。
文章还揭示了青少年四分卫培养体系的黑暗面,例如16岁就进入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的科林·赫尔利,在巨大压力下曾遭遇车祸。尽管橄榄球的文化影响力巨大(2023年美国收视率最高的100个节目中有93个是橄榄球比赛),但这项运动也面临脑损伤的担忧和腰旗橄榄球的兴起。然而,NFL四分卫的文化地位却前所未有的高,他们更像是流行歌星或电影明星。文章总结道,四分卫是一个孤独而隔离的位置,他们必须在内心深处面对“我该怎么做?”和“我能做到吗?”的生存疑问。通过乔·伯罗的赛前准备和史蒂夫·扬在校友赛中重拾投掷的瞬间,文章强调了四分卫内心深处对完美表现的永恒追求和自我怀疑,以及这种职业对个人生活可能带来的不健康影响。
Why Arundhati Roy Fled Literary Fame
发布时间: September 8, 2025, 9 AM ET
本文通过回顾阿兰达蒂·罗伊(Arundhati Roy)的新回忆录《玛丽妈妈来找我》(Mother Mary Comes to Me),深入探讨了她从一位备受赞誉的小说家转向批判性政治评论家的原因,认为这并非简单的转变,而是一生中“不断逃离”和“持续运动”模式的延续,根植于其复杂的童年经历和对权威的警惕。罗伊的处女作《小说的神》(The God of Small Things)(1997年)一经问世便轰动国际,为她赢得了布克奖,并使她一度成为“印度闪耀”的象征。
然而,罗伊随后转向撰写关于种姓、阶级、宗教暴力和权力政治的批判性文章,放弃了小说创作,专注于边缘化和受害者群体。这一转变伴随着巨大的风险,使她从国家偶像变成了印度右翼政府眼中的“煽动性叛徒作家”,面临起诉和反恐法指控。她的回忆录将这一举动描述为从文学赞誉的“镀金牢笼”中“逃离”,并将其与童年时期由强大但令人窒息的母亲玛丽·罗伊(Mary Roy)主导的生活联系起来。玛丽·罗伊是一位进步的教育家和女权偶像,但对小罗伊来说,她也是一个“怪物”,充满“抓挠、鞭打的愤怒”,不断贬低女儿。
罗伊的第一次逃离发生在16岁,她离家去德里学习建筑,过着放荡不羁的学生生活,最终放弃建筑转向编剧,梦想着写小说。她改变名字,努力寻找描述自己多语言世界的方式。小说的巨大成功和随之而来的媒体关注,以及印度右翼政治的崛起,进一步促使她再次逃离稳定的私生活,将“政治和愤怒”作为支撑自己的力量。她的非虚构作品迅速使她成为国际左翼的宠儿,她犀利、不敬、有说服力的声音,批判印度的核试验、政府腐败、印度教民族主义和大型水坝项目,甚至将批评延伸到美国政策,质疑9/11袭击后的“反恐战争”。
文章指出,尽管政治写作引发争议,罗伊内心对小说的渴望从未消失,并在与毛派游击队同行时重新燃起,最终创作了《至福部》(The Ministry of Utmost Happiness)。评论家约翰·伯杰曾将她的虚构和非虚构作品比作“两条腿”,共同支撑她行走于世界。罗伊认为,她的世界观源于童年时期作为玛丽·罗伊受伤而警惕的女儿所感受到的“恐惧”,正是这种恐惧塑造了她,驱使她不安、反叛,警惕权威和束缚。在母亲于2022年去世后,63岁的罗伊感到“无所依附”,她意识到在一个曾经赞美她现在却压制异见的国家里,已没有轻松的逃离之路。
The Job Market Is Hell
发布时间: September 8, 2025, 7:59 AM ET
本文指出,尽管企业利润强劲,失业率低至4.3%,工资也在上涨,但当前的就业市场对求职者,尤其是年轻人来说,却是一个“晚期资本主义的噩梦”。文章以哈里斯为例,一位拥有出色简历的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毕业生,在申请200份工作后,无一获得回应或被拒绝,这反映了数百万求职者的普遍困境。
文章分析,过去四个月来,就业增长基本停滞,招聘率降至大衰退后“无就业复苏”以来的最低点。与此同时,在线招聘平台虽然让找工作变得更容易,但成功率却更低。求职者使用AI(如ChatGPT)生成数千份简历,而企业则使用AI筛选这些简历,这导致了一种“Tinder化”的求职地狱:人们疯狂地投递简历,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人力资源主管透露,他们正利用AI撰写职位描述、评估候选人、安排面试,甚至使用聊天机器人进行面试,通过算法分析关键词和语气。
文章强调,这种低招聘、低解雇的平衡正在瓦解,全面衰退的可能性正在增加。非洲裔美国工人失业率急剧上升,部分原因是特朗普政府大规模解雇联邦雇员。24岁以下工人的失业率超过10%。EY-Parthenon的Lydia Boussour指出,“基于绩效和战略性的裁员正在增加,裂缝日益显现。”文章建议求职者采取传统的社交策略,如与招聘人员喝咖啡、参加线下招聘活动。但如果雇主不恢复招聘,数百万求职者可能仍将继续“将简历投入虚空”。
Gallery: Sudan’s Civil War
发布时间: September 8, 2025, 7:30 AM ET
本文是一个扩展的图片集,旨在通过摄影作品直接展现苏丹内战所造成的巨大苦难。长达两年多的苏丹内战已演变为全球最大的人道主义危机,导致1200万人流离失所,至少15万人死亡(实际数字可能远超此数),2500万人面临饥荒威胁,并造成大范围的物质破坏。
《大西洋月刊》2025年9月封面故事《地球上最虚无主义的冲突》由安妮·阿普尔鲍姆(Anne Applebaum)撰写报告文学,林赛·阿达里奥(Lynsey Addario)负责摄影。本图片集进一步展示了阿达里奥在苏丹和乍得数月报道期间拍摄的照片,以残酷的即时性传达了当外国援助和自由秩序从世界撤离时,所浮现出的霍布斯式暴力恐怖景象及其广阔的苦难范围。
The Deeper Crime Problem that the National Guard Can’t Solve
发布时间: September 8, 2025, 7 AM ET
本文批评了特朗普政府以“零容忍”政策和高调武力展示来应对犯罪问题的策略,认为这种做法忽视了已被证明有效的社区暴力干预措施,并将犯罪个体视为“无可救药”,从而无法解决更深层次的社会问题。文章以巴尔的摩居民贾斯汀·福尔克斯的经历为例,他曾身陷暴力毒品交易,但通过社区暴力干预项目Roca Baltimore获得了职业培训,改变了人生轨迹。然而,特朗普政府今年早些时候却突然削减了这些干预项目的资金。
特朗普总统的言论将嫌疑人描绘成“粗暴且强硬”,称他们“永远不会成为社会的资产”,甚至声称有些人“生来就是罪犯”,这反映出一种回归1980年代严厉警务和大规模监禁思维的犯罪打击哲学。然而,研究一再表明,此类策略无效、成本过高甚至适得其反,促使两党官员转向更侧重康复的“智慧型犯罪”方法。尽管特朗普第一任期曾签署《第一步法案》等缓和刑罚的法案,但其第二任期却回到了严厉惩罚的时代,例如要求取消无现金保释、斥资逮捕无证移民、呼吁对华盛顿特区所有谋杀犯判处死刑等,而这些政策的有效性缺乏证据支持。
文章指出,尽管特朗普声称联邦部队进驻华盛顿特区后暴力犯罪显著下降(45%),但其可持续性和可复制性受到质疑。巴尔的摩市长布兰登·斯科特和马里兰州州长韦斯·摩尔(均为民主党人)驳斥了这种“大秀肌肉”的策略。巴尔的摩在没有联邦军队干预的情况下,通过社区主导的干预措施,实现了有记录以来最低的八月谋杀率,以及近几十年来最低的年度谋杀率,且是在逮捕人数大幅减少的情况下实现的。他们强调,军事化和监禁无法解决更深层次的社会问题,部署军队只会加剧紧张局势,且军方未经国内治安训练。
文章进一步揭露,特朗普政府在4月削减了超过8亿美元的暴力干预项目资金,Roca Baltimore因此失去了200万美元的拨款。这些项目旨在通过教育、职业培训和情绪调节来预防犯罪。专家们普遍怀疑特朗普的行动能否对犯罪产生长期影响,认为犯罪可能只是转移到其他区域,因为根本原因并未解决。加州联邦法官已裁定特朗普政府在洛杉矶部署国民警卫队和海军陆战队违宪,多位民主党州长和市长也表示将抵制特朗普在其城市部署军队的企图。
The Abundance Delusion
发布时间: September 8, 2025, 7 AM ET
本文认为,民主党内部旨在通过“富足”(Abundance)议程团结左翼,推动基础设施建设和资源生成的努力,是一种“妄想”。作者指出,这种尝试是绝望的,因为它试图与一个公开敌视其核心原则(如等级制度、权衡取舍、市场机制)的极左翼结盟,而后者对物质变革的优先次序与真正的“富足”愿景根本冲突。文章开篇便以“路易吉左翼”对一名黑石集团员工被杀害的庆祝为例,揭示了极左翼对“富人”的暴力幻想。
文章质疑,中左翼自由派能否在追求住房和基础设施建设的同时,容纳“吃富人”的共产主义思想。作者认为,这种联盟注定失败,因为极左翼不仅公开幻想将“富足民主党人”送上断头台,其政治目标也与物质进步相悖。文章引用民意调查数据,显示在特朗普连任和两次未遂暗杀后,大量受访者(尤其是左倾者)认为刺杀特朗普或埃隆·马斯克是“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正当的”。加州州长加文·纽森等民主党政客也因面对选民的暴力诉求而表现出恐惧。
作者阐述了自己对“进步”的理解,包括负担得起的住房、医疗、教育、卓越的基础设施以及巨大的经济机会,并强调了对“宏大项目”的渴望,如横贯全国的子弹头列车、基因驱动技术、地球工程和火星地球化。这些愿景与德里克·汤普森(Derek Thompson)和埃兹拉·克莱因(Ezra Klein)提出的“富足议程”有诸多重合,后者旨在通过政府力量实现住房、能源和基础设施的丰富。
然而,文章指出,极左翼的民主社会主义者(如纽约市长候选人佐兰·马姆达尼Zohran Mamdani)的实际立场与“富足”理念存在根本性冲突。马姆达尼的政策主张包括政府运营的杂货店、30美元最低工资和租金冻结,其住房顾问甚至认为私人财产是“白人至上主义的武器”,应予没收。民主社会主义者对“可负担住房”的定义是100%由政府补贴的住房,并反对市场化住房建设,认为其会导致“士绅化”。作者断言,“这些人正是我们无法拥有美好事物的真正原因。”
文章通过历史案例强调了实现大规模物质变革所需的力量和权威,例如罗伯特·摩西(Robert Moses)在不民主地绕过民选官员和社区审查的情况下重塑了纽约市,以及富兰克林·罗斯福(FDR)通过扩大行政权力、建立联邦机构(如田纳西河谷管理局)在全国范围内推动基础设施建设。这些例子表明,“富足”并非一个民主项目,它需要权威和权衡取舍,而这与美国社会主义者所设想的“社会主义项目”是矛盾的。作者认为,民主党人必须在“无休止的民主表演”和“建设实际可行的东西”之间做出选择。
最后,文章指出,美国的政治系统在结构上并未激励任何有权势的人(无论民主党还是共和党)去建设。臃肿的州和地方政府部门以及工会,其首要利益往往是确保尽可能多的资金和尽可能长时间的稳定工作,而非项目的迅速完成。作者总结说,“富足民主党人”要么拥有“富足”,要么在布鲁克林受欢迎,两者不可兼得。他认为这场运动要么由善意但天真无望的乐观主义者组成,要么由深谙项目无望但需更好品牌的精明宣传家组成。“如果社会主义者获胜,将没有任何子弹头列车能快到拯救我们。”
Fear of Losing the Midterms Is Driving Trump’s Decisions
发布时间: September 8, 2025, 6 AM ET
本文深入分析指出,唐纳德·特朗普总统对在即将到来的2026年中期选举中失去国会控制权的恐惧,是驱动他近期许多引人注目且往往充满争议的决策的核心因素。这种恐惧源于他之前两次被弹劾的经历,他称之为“政治迫害”,并担心民主党一旦在2026年夺回国会多数席位,将再次启动调查和弹劾程序。
多位白宫高级官员和外部盟友透露,特朗普的这种担忧促使他采取了一系列“史无前例”的行动,包括在中期选举前推动“非同寻常”的重新划分选区、向华盛顿特区部署国民警卫队,以及不断向联邦储备委员会施压要求降息。这些举动都被视为他“全面而疯狂”地试图扭转中期选举结果的一部分。特朗普认为,他2018年第一任期内“保守的做法”和“试图跨越党派界限”最终导致共和党失去众议院,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文章指出,在共和党标志性立法《一揽子美丽法案》于7月通过后,白宫立即将重心转向中期选举。由于该法案的减税措施主要惠及富人,并削减了许多贫困美国人的服务和医疗保健,共和党议员在市民大会上面临敌意。白宫因此建议共和党国会领导层减少市民大会,并考虑将法案更名为“工薪家庭减税法案”。
此外,杰弗里·爱泼斯坦丑闻再次浮出水面,以及特朗普在乌克兰和加沙战争中的困境,加上其贸易关税政策导致经济出现警示信号,都加剧了白宫的焦虑。在应对策略上,特朗普推动得州在中期重新划分国会选区,以增加共和党席位,此举引发了其他州效仿的“重新划分选区军备竞赛”。史蒂夫·班农等外部顾问也建议进行中期人口普查以排除未经授权的移民,并要求联邦选举投票时出示公民身份证明,以及禁止邮寄投票,这些都被批评为试图压制选民。
在经济方面,尽管白宫官员担心经济前景,但特朗普仍对美联储主席杰罗姆·鲍威尔施加巨大压力,要求降息,甚至考虑罢免鲍威尔,并试图解雇联邦储备委员会理事丽莎·库克,以安插支持降息的人选,此举引发了对政府“武器化”联邦机构的担忧。在犯罪问题上,特朗普采取了“强硬”立场,向华盛顿特区部署国民警卫队,尽管此举在该市引发强烈反弹,被民主党人谴责为联邦越权和威权主义的前奏。特朗普认为,这场辩论让民主党处于守势,他希望像2018年利用移民“大篷车”话题一样,成功利用选民对犯罪的担忧。
文章总结道,特朗普的整体目标是“国家化”中期选举,使其围绕他个人展开。尽管白宫发言人阿比盖尔·杰克逊强调特朗普的“连胜”和其“背书”的强大力量,但该策略也存在风险。特朗普的个人不受欢迎度曾在2018年损害共和党,而且目前民调显示他正在失去一些关键选民群体的支持。长期共和党策略师苏珊·德尔·珀西奥(Susan del Percio)指出,尽管特朗普渴望控制国会以避免调查,但最终选举仍将取决于经济、物价以及摇摆选民是否感到被白宫“坑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