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芒格书院小芒 2025-09-10 08:05 上海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没有错。

🌟 职业转型与合作:查理·芒格坦言,沃伦·巴菲特鼓励他放弃律师行业转而投身投资领域,这一决定对其人生产生了深远影响,并最终使两人及伯克希尔的众多投资者受益。他将自己定位为巴菲特的“参谋”,认为合作交流对产生卓越成果至关重要。
💡 投资理念的演变:芒格对本·格雷厄姆的“捡烟蒂”投资策略持保留态度,认为该策略深受大萧条时期恐惧的影响,并且在管理巨额资金时已不适用。他更看重投资于那些具备长期增长潜力的优秀公司,这与巴菲特早期更侧重价值投资有所不同。
⚖️ 能力圈与风险管理:芒格强调认清自身能力圈边界的重要性,将其比作走钢丝表演者必须了解自己的极限,否则将面临生存危机。他认为,清晰的自我认知比单纯的聪明才智更能帮助做出明智决策,尤其是在投资领域。
📈 伯克希尔的独特模式:伯克希尔·哈撒韦的成功并非源于独创性想法,而是基于“未被发现的简单逻辑”和理念相近的群体间的相互选择。公司专注于长期发展,不为短期收益所困,并且强调“坏消息要立刻说”,这建立了信任并避免了小错误演变成大灾难。
📉 对行业趋势的洞察:芒格对报纸行业的衰落表示担忧,认为其作为“第四权力”的角色对社会至关重要,其替代品效果不佳。同时,他批评了风险投资基金的“手续费驱动”模式,认为其催生了不必要的疯狂交易,并对现代会计行业监管的有效性提出质疑,主张企业应具备“道德魄力”实现自我监管。
原创 芒格书院小芒 2025-09-10 08:05 上海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没有错。
那年,90岁的芒格对着开放式麦克风,向股东发表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讲话。他全程几乎没有停顿,甚至连一口水都没喝。讲话结束后,又马不停蹄地主持公司董事会会议,会议时长超过三小时。即便如此,他仍意犹未尽。随后让助手请等候在外的记者杰森·茨威格进入董事会会议室,又继续交谈了大约一个小时。
杰森记下了芒格当时的状态:
“他身材高大挺拔,握手时力道十足却不失温和。如今,只有他那浑厚男中音中隐约透出的一丝颤抖,能让人察觉到岁月的痕迹。”
杰森也记下了交谈的核心内容,以《与芒格的炉边谈话》(A Fireside Chat With Charlie Munger)为题发表在《华尔街日报》上。芒格书院将这篇不乏亮点的访谈摘要翻译出来,并结合当年股东会讲话的内容作了一些附注。
点击上图,立购《芒格之道》!沃伦告诉我,我很适合投资
是沃伦说服我放弃律师行业的,这对我的人生产生了极其重大的影响。其实我当时已经在考虑转行做全职投资,而沃伦告诉我,我非常适合这个领域。他说得没错。即便没有他,我或许最终也会走上这条路,但他推了我一把,让我更快迈出了这一步。不得不说,像我之前那样,多年辛苦打拼建立起一份重要的事业,再主动彻底放弃,绝非易事。如果没有沃伦的影响,我恐怕很难做出这个决定。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没有错。(笑声)最终,这不仅对我们两人大有裨益,也让许多其他人(伯克希尔的投资者们)受益良多。
1962年,芒格和杰克·惠勒一起创办了投资合伙公司。1965年,芒格正式离开了自己创立的芒格-托尔斯律师事务所,终止了他的律师生涯。在2014年的每日期刊股东会上,芒格也评论了他和沃伦的关系:
一起过了大半辈子的老两口,很少有离婚的,我和沃伦也是如此,我们早就适应对方了。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在一起配合,以后也不可能分开。在我们的合作关系中,我只是起到一个辅助作用。大科学家爱因斯坦需要和别人讨论,投资大师沃伦也需要有个参谋。我有时在别的方面帮一些忙,但主要是做沃伦的参谋。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再怎么绞尽脑汁地想,也是不行的。通过与别人交流探讨,爱因斯坦才提出了相对论。1996年10月,在纽约市卡多佐法学院举办的“沃伦·巴菲特致股东的信”研讨会上,沃伦·巴菲特与查理·芒格出席。
格雷厄姆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我对本·格雷厄姆及其投资理念的推崇程度,远不及沃伦。要知道,沃伦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发现了格雷厄姆,后来还曾为他工作——对沃伦而言,格雷厄姆的洞见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早年他更是长时间近距离“追随”这位大师。但我必须说,作为投资者,本·格雷厄姆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他评估公司价值的所有方法,都深受大萧条与股市崩盘的影响——那段经历几乎击垮了他,也让他始终对市场波动心存畏惧。这种恐惧伴随了他的余生,而他所有的投资方法,本质上都是为了规避这种恐惧。
我认为,本·格雷厄姆的投资能力远不如沃伦·巴菲特,甚至也比不上我。那种捡烟蒂式的投资策略(即投资那些增长潜力有限、但收购或清算价值远高于当前股价的公司),其实是一种陷阱与错觉,而且面对我们如今管理的资金规模,这种策略根本行不通。别说数十亿美元,即便是数百万美元的资金,也无法通过这种方式实现有效投资。不过,格雷厄姆是一位出色的作家和导师,也是一位极具智慧的人——在当时的投资行业里,他是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甚至可能是唯一的知识分子。
1968年小团体聚会,从左到右依次是:巴菲特、罗伯特·布尔斯廷、本杰明·格雷厄姆、桑迪·戈特斯曼、汤姆·纳普、查理·芒格、杰克·亚历山大、亨利·勃兰特、沃尔特·施洛斯、马歇尔·温伯格、巴迪·福克斯、比尔·鲁安。
如何看待3G资本精简运营的做法
我深知“削减成本”背后的问题——这通常意味着大量人员失业。富人变得更富,而许多人却失去工作。但归根结底,我认为如果公司要实现高效运营,雇佣超出实际需求的员工,并非对世界有益之事。总体而言,公司运营得越好,文明的发展就越向前。
把认清能力圈边界视为非生即死的判断
孔子曾说,真正的智慧在于知晓自己无知的边界。(Confucius said that real knowledge is knowing the extent of one's ignorance.)
亚里士多德与苏格拉底也表达过类似的观点。这种能力能否通过学习获得?我认为,只要这件事的结果与你利益攸关,或许就能做到。有些人特别擅长认清自己的知识边界,因为他们必须如此。试想一下,一位从事职业走钢丝表演20年且幸存下来的人——如果他不能清楚地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就不可能存活20年。他在这方面付出了巨大努力,因为他明白,一旦判断失误,就会丧命。幸存者都深谙这一道理。
要知道,认清自己不懂什么,比聪明过人更有用。
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创新之处
伯克希尔的运营模式中,没有任何一个想法是“独创的”。这一切正如彼得·考夫曼所说,是“利用未被发现的简单逻辑”。我们(巴菲特、我本人、公司股东以及我们收购的企业)是相互选择的结果。我们是一个理念相近的群体,这使得大多数决策都变得“显而易见”,无需过多纠结。沃伦和我并非天才——我们既不会蒙眼下棋,也成不了钢琴演奏家。但我们取得的成果却堪称卓越,因为我们拥有一种性格优势,这种优势足以弥补智商上的不足。
没有哪家公司能完全避免“坏消息传迟了”的情况,但在伯克希尔,这种情况的发生率极低。沃伦常说:“坏消息要立刻说,好消息可以等等。”正因为如此,大家信任我们,这也有助于防止小错误演变成灾难性后果。当你不需要为季度收益负责,而只专注于长期发展时,你根本不会在意下一季度的收益数据如何。
“我们既不会蒙眼下棋,也成不了钢琴演奏家。”
2009年为何向银行股投入数千万美元
我们当时就是直接投钱了,并没有什么独到的想法。那是一个四十年一遇的机会。你必须在“能力(或知识)”与“魄力”之间找到平衡。光有能力却缺乏魄力,没用;如果连自己的能力圈都搞不清楚,魄力过大会让你万劫不复。但你越清楚自己的知识边界,魄力的价值就越大。
对于大多数职业基金经理来说,如果你有四个孩子要供上大学,年收入有40万美元或100万美元(无论具体数字是多少),你最不愿做的事情就是“冒险”。你更在意“生存”,而生存的方式就是不做任何可能让自己“脱颖而出”的事。
关于会计行业
如今(受2002年《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与2010年《多德-弗兰克法案》的监管要求影响),会计师事务所不得不雇佣大量员工,以至于不得不降低招聘标准来填补岗位空缺。政府要求审计师扮演“监管者”的角色,但具备足够能力胜任这一角色的人却寥寥无几。我们不应该指望审计师来承担监管职责。企业本身应具备“道德魄力”,实现自我监管:每家公司都应有一份“底线清单”,明确列出那些即便完全合法、但也绝不能做的事。
每当你通过让审计师扮演监管者来加剧审计过程中的对立情绪时,审计师与客户之间的紧张关系就会升级。最终,更多问题会被隐藏,成本会上升,所有人都会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在2014年股东会的问答前,芒格就花了一些时间解释他们与前任审计师之间的不愉快,印证了为什么审计师不适合扮演监管者的角色:我们今年的审计报告拖了很长时间才发布,没几家公司像我们发布得这么晚。连一家假账满天飞的骗子公司,都不至于像我们这样迟迟发不出来审计报告,我们算是出了名了。我们在审计过程中确实遇到了问题,问题出在哪呢?我们的审计师认为,我们的内部控制存在缺陷。我承认,我们是有些小瑕疵。但是,那些小瑕疵只是些无关痛痒的鸡毛蒜皮而已。我们的审计师认为,我们的业务非常复杂、难以看懂。我承认,我们的业务很复杂、很难看懂,但我们做的就是复杂难懂的生意,我们的生意复杂难懂是一个客观现实。审计师是按小时收费的,我们的前任审计师如同一位医生,病人只是流鼻血了,他却检查病人的肚子。
我们的前任审计师不是存心坑害我们。他们带着那种大型会计师事务所的官僚风气,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如同一头大象走过院子,踩踏了一只小鸡,这是现代社会中的一部分。彼得·考夫曼说过:“再糟糕的坏事,也有它的用处,至少可以把坏事当成反面教材。”彼得的这句话,正好适用于我们的这次审计经历。
报纸行业的衰落
报纸在美国社会中曾扮演的角色,意义非凡。数十年来,“第四权力”(新闻媒体)的作用堪比另一种形式的政府,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出色——当时许多报纸的经营者都秉持极高的道德标准,且真正心怀公共利益。随着报纸行业的衰落,我对这个国家的未来感到担忧。我们尚不清楚什么会取代报纸,但已经可以确定,替代品的效果会很糟糕。
每日期刊公司历史相当悠久,最初发行的《每日法庭期刊》(The Daily Court Journal)始于1888年。100多年来,一直以加州为大本营,专注于法律领域。1977年,就在巴芒通过蓝筹印花公司买下《布法罗晚报》的同一年,芒格从查克·瑞克斯豪瑟那里听说《每日期刊》要公开出售,立即表示了兴趣,并通过他和瑞克·盖林共同执掌的新美国基金,以250万美元的最高出价拿下。芒格和盖林接手以后,便开始收购其他报纸,意图打造与法律相关的出版物及周边业务的产业链,比如从加州律师公会买来了《加州律师》(California Lawyer)杂志。除了加州,他们还扩展到亚利桑那、科罗拉多、内华达和华盛顿等州发行。然而从2014年起,每日期刊的主营业务开始了长达7年的亏损。足见报纸主业的萎缩是多么厉害。把钱烧了都比风险投资基金那样投资好
早在2000年,风险投资基金募集了1000亿美元,全部投入互联网初创企业——整整1000亿美元!其实,他们哪怕拿出至少500亿美元,装进柳条筐里,再用乙炔火炬烧掉,都比这样投资要好。这就是“手续费驱动型”投资管理催生的疯狂。所有人都想当基金经理,募集尽可能多的资金,互相频繁交易,然后从资金池顶端刮走手续费。
我认识一个人,他非常聪明,也是一位能力很强的投资者。我问他:“你向机构客户承诺的投资回报率是多少?”他回答:“20%。”我简直不敢相信,因为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他说:“查理,如果我报更低的数字,他们就不会把钱交给我管理了!”资产管理行业已经变得荒唐至极。
机构与个人对衍生品和股票的高频交易
这种行为就像“屠杀无辜者”,甚至让拉斯维加斯的经营者都显得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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