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全国反日大游行的时候,我上六年级,看了网上一些帖子很激动,打印了几十页贴在小学放学的主要交通要道,并激情发表反日演说,老师对我竖起大拇指。
2012年又是反日游行,我已经考进法学院,在新闻里看到西安一位市民被U型锁砸穿头骨,深夜我躺在宿舍的上铺,对六年级的行为做了一些反思。
今夏的院线电影已经快成抗日主题专场了,我已经看到好多小学生砸了奥特曼。如今的时代更加不一样,对某种来自远古的价值我也越来越没有信心,我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更多人拿起U型锁,会不会有更多苏州公交站的事情出现。
所以,抱着这样的难过,我是不会去电影院看这些片子的(没有说电影不好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