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小瑶科技说 07月17日
风浪越大“人”越贵!Anthropic也被挖到肺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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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聚焦AI领域的人才争夺战,揭示了巨头公司间通过高薪“挖角”核心人才的激烈竞争。从Meta的“1亿美元年薪”挖角OpenAI核心团队,到Cursor对Anthropic关键人物的“釜底抽薪”,再到对设计哲学的争夺,展现了AI时代人才的稀缺性以及公司间的战略博弈。文章深入探讨了这场战争的本质,以及对行业未来发展的影响。

💥 Meta以高薪挖角OpenAI核心研究员,包括在GPT-4o等模型研发中做出关键贡献的华人团队成员,引发了OpenAI CEO奥特曼的强烈反应,他将Meta的行为定义为“雇佣兵”行为,而OpenAI则坚守“传教士”的理想主义。

💡 Cursor通过挖角Anthropic的“Claude Code”项目核心成员,试图掌握先进的“设计哲学”。Cursor看中的不仅仅是人才,更是其背后代表的“Unix-like”的、关于构建下一代AI原生工具的“思想钢印”和“方法论”,这体现了对未来软件开发底层逻辑的争夺。

💰 AI领域的人才争夺战已演变成“AI超级联赛”,顶尖AI研究员身价飙升,薪酬、算力、文化与同僚成为吸引人才的三位一体公式。高薪成为基础,算力是稀缺资源,而文化与同僚则关乎团队的凝聚力与创新力,这决定了谁能在AI领域占据领先地位。

原创 付奶茶 2025-07-02 13:57 北京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天下无贼》,黎叔

黎叔十几年前的这句感慨,如今在 AI 的世界里,正被用最疯狂、最昂贵的方式反复验证。

如果你觉得“用钱砸人”的剧情已经见怪不怪,那最近发生的事情可能会让你刷新认知。因为这场战争已经升级,从单纯的“挖人”,变成了“连根拔起”,甚至不惜对亲密的“盟友”釜底抽薪。

前脚,我们还在围观扎克伯格挥舞“1 亿美金年薪”的支票,把 OpenAI 的核心华人研究员团队几乎“一锅端”;后脚,这股“不讲武德”的旋风,就精准地登陆了另一家 AI 巨头—Anthropic 的总部。

如果说 OpenAI 被挖角,是竞争对手在正面战场上的公开叫阵;那么 Anthropic 这次的遭遇,则更像是被一个你深度信任、朝夕相处的“战友”在背后偷袭,刀口精准,直抵肺管。

接下来,奶茶就带着大家一起复盘一下 AI 圈这场愈演愈烈的挖人大戏。

第一幕:“队友”的“背刺”,釜底抽薪式的战略打击首先,让我们先理清主角的人物关系。

主角 A:Cursor,一个在开发者圈子里声名鹊起、被誉为“编程神器”的 AI 原生代码编辑器。它的野心,是彻底颠覆程序员写代码、读代码、修代码的全流程。

主角 B:Anthropic,AI 世界的另一极,由前 OpenAI 核心成员出走创立,手握可与 GPT-4 分庭抗礼的 Claude 系列大模型,是 AI 安全领域的旗手。

在这次事件之前,两家本是“你侬我侬”的亲密爱人。

Cursor 的许多强大功能,其智能的“大脑”,正是由 Anthropic 的 Claude 模型通过 API 提供的。一个顶尖的 AI 应用,一个强大的模型底座,本是“珠联璧合、共同富裕”的教科书式典范。

然而,商业世界里,温情脉脉的面纱随时可能被撕下,“背刺”来得猝不及防。

Cursor 直接聘请了 Anthropic“Claude Code”项目的两位灵魂人物:

Boris Cherny,原 Claude Code 项目开发负责人,空降 Cursor 担任首席架构师兼工程主管。

Cat Wu,原项目产品经理,出任 Cursor 的产品负责人。

简而言之地形容背刺的力度:研发大脑 + 产品心脏,一个项目的“左右心室”被瞬间摘除。

奶茶认为,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跳槽”了。首席架构师职位决定了一家科技公司未来 3-5 年的技术蓝图和根基,Cursor 这一手,等于把最了解 Anthropic 引擎(Claude Code)的人,请来为自己设计底盘。他知道这个引擎的全部优点、缺点、极限和潜力。

这一操作的战略意图昭然若揭:

Cursor 不满足于只做一个“调用 API”的“外壳应用”了,它要深入到最底层,把 AI 能力与开发环境“无缝熔合”,而实现这个野心的最佳捷径,就是把缔造这个 AI 能力的人,变成自己的人。

对于 Anthropic 来说,这不仅是核心人才的流失,更是核心技术理念和未来路线图的一次“硬泄露”。两家公司的合作关系,瞬间从“战略伙伴”滑向了“战略猜忌”的深渊。

第二幕:“传教士 vs. 雇佣兵”,一场亿万美金下的灵魂拷问让我们再看看另外一场“挖角”行为的“Meta-OpenAI 抢人大战”。

小扎开出的“四年三亿,首年一亿”(家人们注意,单位可是美金啊)的天价总包,像一颗核弹,彻底炸毁了硅谷原有的薪酬默契。

有 1 说 1 ,这个数字,让 NBA 超星巨詹姆斯的年薪(约 5000 万美金)都显得“勤俭持家”。

Meta 首席技术官 Andrew Bosworth 在上周与员工的问答环节中也提及到此事:

并非每个人都能拿到 1 亿美元的 offer。而且,1 亿美元不是签约奖金,而是所有这些不同东西的总和。

这种“不计成本”的虹吸效应是毁灭性的,直接导致了 OpenAI 近十名核心研究员的“闪电离职”。这份离职名单,读起来就像 AI 领域的“复仇者联盟”点名,也让我们看到华人在 AI 之巅的惊人实力:

毕树超 (浙大):GPT-4o 语音模式、o4-mini 的共同创造者,离职前在 OpenAI 领导多模态后训练工作。

常惠雯 (清华姚班):GPT-4o 图像生成的共同创造者。

Ji Lin(清华):o3/o4-mini, GPT-4o 等多个核心模型的构建以及 Operator 推理栈。

任泓宇 (北大):GPT-4o、4o-mini、o1-mini、o3-mini、o3 和 o4-mini 的共同创造者,离职前在 OpenAI 领导后训练团队。

Pei Sun (清华):曾在谷歌 DeepMind 负责过 Gemini 的后训练、编码、推理工作,创建了 Waymo 的最后两代感知模型。

余家辉(中科大少年班):o3、o4-mini、GPT-4.1 和 GPT-4o 的共同创造者,离职前在 OpenAI 领导感知团队。

赵晟佳(清华):ChatGPT, GPT-4 等多个模型的共同创造者,离职前在 OpenAI 领导合成数据的工作。

此外,Meta 还把 OpenAI 的苏黎世办公室“一锅端”,ViT(Vision Transformer)的核心作者悉数加盟。

面对这种“钞能力”的降维打击,OpenAI 的 CEO 奥特曼显然是气急败坏,他回应一封在 OpenAI 内部流传的备忘录:

“传教士终将打败雇佣兵。” (Missionaries will eventually beat mercenaries.)

Meta 确实得到了几位优秀的人才,但总体而言,很难夸大他们未能获得顶尖人才,不得不从名单中相当靠后的位置选择;他们已经尝试招聘很长时间了,我记不清他们试图从我们这里挖走多少人来担任首席科学家。

我为整个行业的使命感感到自豪;当然,总会有些雇佣兵。

奥特曼这句话,自认为 OpenAI 站在了当前硅谷 AI 领域意识形态冲突中传教士的阵营:

传教士阵营(以 OpenAI 为代表):我们正在从事一项改变人类未来的神圣事业(AGI),我们是理想主义者,我们的使命感是金钱无法衡量的。留在这里,你将名留青史。

雇佣兵阵营(以 Meta 为代表):我们尊重梦想,但我们更尊重人才的价值。我们提供最顶级的薪酬和最无限的算力资源,让你心无旁骛地探索。在这里,你将财务自由。

OpenAI 的首席研究官马克·陈向员工表示,这感觉像:

有人闯入我们的家并偷走了东西。

在 OpenAI 的视角,这场战争是一场关于“信仰和灵魂”的争夺战。在亿万美金的支票面前,是坚守“改变世界”的初心,还是选择“让世界先改变自己”的现实?

然而,话说到这里,奶茶我却想问一句:当下的 OpenAI,真的还在那么纯粹地“改变世界”吗?

那个曾经承诺要将技术“开放”给全人类的非盈利实验室,和今天这个在商业化道路上狂奔、甚至因路线问题导致安全团队核心决裂的“AI 巨兽”,还完全是同一个“初心”吗?

第三幕:挖角的终极目标——抢夺“设计哲学”如果说 Meta 的挖角是“阳谋”,靠的是无法拒绝的金钱,那么 Cursor 对 Anthropic 的挖角,则更像是一次深思熟虑、直指未来的“智取”。

他们真正看中的,远不止 Boris Cherny 这个人,而是他所代表和缔造的、一种极其先进的“设计哲学”

Boris 本人曾对 Claude Code 做出过一个惊人的定义:

“与其说是一个产品,不如说是一个 Unix 工具。”

熟悉计算机科学的朋友都懂, Unix 哲学的精髓在于:KISS (Keep It Simple, Stupid)。

它不创造庞大臃肿的“万能应用”,而是提供一系列极简、专一、高效的小工具(如 grep, awk, cat),然后用“管道”将它们灵活地组合起来,以完成任何复杂得难以想象的任务。

这是一种关于“解构”与“重组”的智慧。

而 Anthropic 的产品原则,正是这种智慧的延伸:“先从最简单的做起”。他们用最朴素的文本 I/O、Markdown 文件去实现记忆、规划等复杂功能,追求的就是极致的简约、高效和可扩展性。

所以,Cursor 这次挖走的,根本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师”。他们是把 Claude Code 背后那一整套“Unix-like”的、关于如何构建下一代 AI 原生工具的“思想钢印”和“方法论”给“打包”偷走了!

他们得到的不是一条更会游泳的鱼,而是那个掌握了“基因编辑”技术、能创造全新物种的生物学家。对于立志要重塑软件开发未来的 Cursor 而言,这套“设计哲学”远比多调用几个 API 要有价值得多。

终章:欢迎来到“AI 超级联赛”时代回顾这一切,黎叔那句“人才最贵”的感慨,似乎已经不足以形容眼前的盛况。

这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才市场”了。这更像是一个全新的、规则正在被书写的“AI 职业天才联盟”:

豪门俱乐部:Meta、谷歌、OpenAI、Anthropic 等,就是手握千亿资本、如同皇马、巴萨一般的豪门俱乐部。

超级巨星:顶尖的 AI 研究员,就是梅西和 C 罗。他们的身价、年薪、以及“转会”意向,时刻牵动着整个行业的神经。

转会与签约:今天我们看到的是“1 亿年薪”的自由签约。不知道明天的我们能不能看到“为挖走某大牛,A 公司向 B 公司支付数千万美金转会费”的新闻,研究员的合同里,会不会出现“2 亿美金违约金”的条款。各大公司的 HR,会像球探一样,常驻全球顶级名校的计算机系,争夺下一个“天才少年”。

AI 领域猎头公司 Riviera Partners 合伙人 Kyle Langworthy 表示:

过去几年,这场人才争夺战的激烈程度已近乎疯狂,给人的感觉是,有些公司为了将人才招入麾下,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而数字是最好的证明。

根据科技猎头公司 Harrison Clarke 的数据,如今,科技大厂中高级别 AI 研究科学家的年度总薪酬包,已飙升至 50 万-200 万美元之间,远高于 2022 年的 40 万-90 万美元。相比之下,没有 AI 背景的高级软件工程师,其基础年薪通常在 18 万-22 万美元。

而且,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顶尖人才的选择,往往取决于一个“三位一体”的公式:

Compensation (薪酬):基础,是体现尊重的“价码”。

Computation (算力):真正的“稀缺资源”,扎克伯格在挖人时,除了支票,另一个核心承诺就是“不设限制的先进算力使用权”。对于研究员来说,这比黄金更有吸引力,因为它直接决定了他们产出成果的速度和高度。

Culture & Colleagues(文化与同僚):“跟谁一起做事”,这也是奥特曼“传教士”理论的核心——与一群志同道合的、全世界最聪明的人,在一个拥有独特使命和创新文化的“神奇摇篮”里,共同完成一件伟大的事。这种吸引力,同样是千金难换的。

在这场“AI 超级联赛”中,谁能组建最强的“银河战舰”?谁又能凭借独特的“俱乐部文化”留住人心?

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参考文献
https://www.ft.com/content/d48e7cfe-7b04-4cdd-8769-c88c83522118
https://x.com/imxiaohu/status/1939122894006808852
https://www.wired.com/story/sam-altman-meta-ai-talent-poaching-spree-leaked-messages/
https://www.theinformation.com/articles/zuckerbergs-new-ai-team-good?rc=epv9gi
https://knownin60.com/give-us-a-k-i-s-s-keep-it-simple-stup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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